坐监两年,母猪当貂蝉,但眼前的女军官却是实实在在的大美女,黛眉如画、美眸如水、瑶鼻挺直小巧、那温润小口的唇角微微上翘,只是这张漂亮脸蛋的表情很不友善,有点冰意,还有一丝愠意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夜风吹过,卷起她耳边的碎发,她裹紧衣服,加快脚步,想着回家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。
她的双手被情趣手铐铐在电竞椅的扶手上,双腿没有被束缚,自然垂在地上。
“不要!”安卡猛地抬起头来,两道晶莹的泪痕在颌尖交汇,通红的眼眶和张大的嘴巴一齐高声悲诉。
小珂自然在一边帮腔,故意哼了一声说:算你完成了,现在赶紧接了新娘子滚吧。